「紅燈如唇,微啟──口腔,橫於酒吧中央的漆黑長吧枱。枱上枱下的間接照明鼓漲著血,隔著口腔,映成豐潤唇瓣,濕霧般散染四周幽暗……哪怕身處人影疏落的邊緣,他的側臉,或許還有我的,都印上昏紅殘印。」今期《無形》「過敏鳥」,有依幕寫唇炎發作,想到過敏可能是沉積心底的陰影之泛現,也可能是一種暴烈的保護,畢竟過敏的唇比自身更洞悉一切。 (閱讀更多)
我自覺是個幸運兒,暫時沒發現任何食物過敏反應;但我偶爾討厭「食物敏感」,它帶來了對蝦、蟹產生過敏反應的人,以及對蝦、蟹產生過敏反應者的反應過敏的人。他們有時會不自覺地奪去我在餐桌上,理應獲得的樂趣。 (閱讀更多)
去年香港藝術中心主辦的第二十八屆ifva 獨立短片及影像媒體比賽,有兩部入圍作品因電檢處要求刪減內容,在無法放映完整版本的情況下,導演決定取消放映,亦因而失去競逐獎項的資格。影評人陳志華指出動畫組的《城堡裏的大象》(2021) 曾入選安錫國際動畫影展,公開組的《失去的部分》是香港跳格國際舞蹈影像節的委約作品,如今都成了這一屆ifva 失去的部分。 (閱讀更多)
我書寫,亦擦拭而去。重新畫一次母親,以橡皮擦搓揉打磨這張紙,遠觀者或許以為我修正與逼近正確,畫一顆蘋果上千次,得到迫真的素描光影。但我每次下筆所寫皆不同。那光所罩籠之記憶像晝日飛蟲透明閃滅,我描繪的亦空泛,水母觸肢舞動的線條,沒有相同可把握的瞬間。最後,當我寫母親時,至珍重地留下的,是擦不走的複疊筆痕,一張經受打磨為透明蟬翼的白紙慢慢服貼於桌面的木紋之上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