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由「過千山過千海」開始,兩人「一生一世也不分」這承諾已毋須用相同韻腳去暗喻,反更像兩個主體合二為一,走到天涯海角每一處,遂以四隻不同韻腳――「海」、「果」、「端」、「行」去montage表達;收尾之際,肉身已無力前行,於是靈魂結伴雙飛去,「跟我一起飛去」那個「去」字,正是粵語第三聲「陰去」,去得很遠,很遠,無論音韻或字意,都餘音裊裊;詞曲之配合,以及這個收筆之處理,簡直妙到毫巔。 (閱讀更多)
好多人話廣東牌悶,佬編覺得是捉錯用神,廣東牌的精髓,不是當board game玩,而是要觀人於微,透過鬆章、扣牌等各種打牌的習慣,會慢慢在麻雀枱上了解一個人不為人知的一面。 (閱讀更多)
從看過《奇異女俠玩救宇宙》之後,鄧小樺已認定這部電影會獲得很多獎項,最重要也最值得獲獎的,是它將「庸俗」提升到不止美學且是哲學層次的提法,這又以其嶄新的多重宇宙意念來增強力量。多元不會全是精華,必然包括庸俗,就算年輕時受到許多美學的哲學的超越澆灌,到達中年,往往不得不接受自己身處的世界不過是庸俗的,自己在活著一個庸俗的人生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