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雙看完《新活日常》的那晚,想起中學圖書館西北隅存放卡片目錄的小木櫃,就像平山的生活日常——一沓重複的表格,統一,泛黃,手寫,沒有更新,但有一種極簡主義的質感。他亦分析「木漏れ日」的構成,指出並非日日是好日,公廁有很多種,日子也是,平山的睡房「精緻」但樓下的儲物間依然凌亂;而片中的「影子疊加」問題令他想起了房慧真〈聊齋〉與《燒失樂園》裡的海美,她們的影子想必是很輕,很輕。 (閱讀更多)
臺灣律師作家曾友俞評《墮下的對證》,認為臺灣譯名《墜惡真相》使用「真相」一詞多少有些誤導性,因為「真相」從來不是法庭在意的,應以原文翻譯為「一個墜落的解剖」更為恰當。《墜》不但具有懸疑片與法庭片的外觀,實際上更讓觀眾意識到「決斷—判斷」的代價,以及提醒了我們審判程序——國家司法所具有的權力所帶來的傷害。 (閱讀更多)
電影《新活日常》於國際影展成績斐然。它原是一個獲日本財団及澀谷區的委約作品,以2020年的「The Tokyo Toilet」項目為背景,推廣區內十多個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的公共廁所,像是東京公廁圖鑑。石啟峰認為它不帶硬銷意味,又不失影像語言的美感,彷彿是「說好東京故事」的教科書式範例,也順勢輕敲了觀眾的腦勺一下,以他者的樸實日常,以及「文青夢」來提醒人細嚼每個當下的清雅。 (閱讀更多)
不少評論都已經通過資本、自然、溝通、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過《無邪之境》,更以資本、自然、溝通、暴力等關鍵詞來理解結局的象徵意義,但雙雙認為巧的殺機似乎缺乏動機。他在此提出兩個問題:巧的「半箭之鹿的逆襲」是否一種邪惡?而如果半箭之鹿的逆襲無邪、巧的襲擊有惡,「資本/邪惡—自然/無邪」的二元對立關係還是那麼不辯自明嗎?他由此試圖在兼顧情節的情況下,穿插不同文本與概念,給出讓兩個問題都能自圓其說的解讀。 (閱讀更多)
雙雙認為近年的幾部日本動畫電影,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地方,可以讓原本身處不同時空的角色可以重逢或相遇,再相互救贖——在《蒼鷺與少年》裡,鷺沼使得喪母的真人與繼母夏子相遇,繼而展開雙線的救贖旅程。他亦從蒼鷺的字根hero出發,看真人與夏子對應hero與heroine的旅程,由此理解到真人對理想人生的回應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