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說《奪魄驚魂》,霍利斯阿爾珀特最是明察秋毫:「只有當你接受加利格蘭不會作惡的基本觀念,希治閣的反話意味才滲出來。」銀幕下希治閣也會經常說反話,他把瑪蓮德烈治捧成萬能泰斗,從演戲到導演無所不能,其實是希治閣用另一個形式指責她霸道。還是杜魯福說得好:「他最喜歡被人誤解,因為他一生就圍繞著誤解這個課題。」似乎把希治閣說得太過嚴肅了,加利格蘭說:「每天我吹著口哨到片場拍希治閣的電影。」不如就讓我們輕鬆一下,珍納李追憶拍《觸目驚心》的體驗:「…皮膚都揉皺了,淋浴戲拍了七天,幸好他保證水溫還暖。」 (閱讀更多)
阿海從布拉格走到波蘭的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,行走於街道上有如穿越不同的歷史維度,在遊訪維利奇卡鹽礦和奧斯威辛集中營時,更見逼真的歷史,由此勾起他對宗教與戰爭的思考。旅行本應輕鬆,但他認為與世界的歷史時間相接成為了這趟旅行的意義。 (閱讀更多)
從萊比錫火車站步行到巴赫紀念館,惟得沿途碰口碰面的,都是巴赫晚年的肖像,在書店、在廣場、在聖湯瑪斯教堂的彩色玻璃窗,假髮下一張圓臉,生命的最後二十七年巴赫在萊比錫工作,惟得由此談及巴赫的古典音樂創作,借用音樂的對位法,自小到老,巴赫都是音樂的頑童。 (閱讀更多)
1967年被日本萬國博覽會協會委任為主題展覽製作人的藝術家岡本太郎,透過鮮明狂放的風格創造象徵貫穿過去、現在和未來的萬物能量的太陽之塔,陳韻紅乘大阪單軌電車至「萬博紀念公園站」,順著站外的斜坡走向寛廣之地,流瀉的豔陽滙聚成旋渦狀的光流,為她傾注能量迎接將這趟朝聖之旅。 (閱讀更多)
座落波羅的海的法羅島,憑海蝕柱馳名,是海蝕柱在瑞典境內最集中的地方,惟得專誠從斯德哥爾摩輾轉到維斯比,租車後出發航向法羅島的輪渡,訪尋英瑪褒曼在法羅島取景拍攝電影的足跡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