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哪一位哲學家說過,人類的一切煩惱,源於不肯乖乖地呆在家裡。對了,哲學家大多不喜歡旅行,也不會旅行,他們的旅行,用的是腦袋,而不是雙腿,他們像植物,用腦袋在地上倒樹葱地偷偷移動,他們關心的是時間遠多於空間,那是思考月圓月缺對人類的意義、研究日照的善意來自甚麼的根源、生呢還是死。 (閱讀更多)
十三歲時,揚松已經發表第一本作品《Sara and Pelle and the Octopuses of the Water Sprite》。兩年後,揚松更開始為芬蘭的《Garm》雜誌畫諷刺畫。她喜歡在畫中醜化法西斯主義者,揭示當權者的真面目。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,揚松就把希特拉描繪成哭著討蛋糕吃的嬰兒樣子。可以說,揚松在少年時代已經透現出早熟獨立與反叛不忿的獅子座靈光。 (閱讀更多)
有一日,我們如常到阿貓地攤,碰上一場小型音樂會,眼前有兩名少女拿着木結他,感覺年紀跟我相若。那次,算是第一次見過妳,儘管記憶已很模糊。不久之後,《始終一天》在叱咤903熱播,大家開始認識at17,我也記起了,妳們就是當日「沒那些標準的美貌」的少女組合。 (閱讀更多)
有些人,你對她的感情,早已超越了偶像崇拜,他們的言行與創作已經一一替自己說話,也讓自己的生命痕跡與欣賞她的人互相交叠,給予力量與養份。盧凱彤於我,是這樣的存在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