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明益的《單車失竊記》自2015年出版以來,多次再版,在香港不同書店都長期擺放在當眼位置,上架三年,為我們香港讀者拓闊了台灣當代小說的新視野。不是說過往台灣小說沒有拓闊過我們的眼界,往昔白先勇《台北人》、施叔青香港三部曲、至於更晚近的李昂、邱妙津、駱以軍都是我們所熟知的台灣文學風景。而最近三年,吳明益的風潮吹來了。以《單車失竊記》作為一個切入台灣文學近況的例子,我覺得其實是個滿不錯的選擇。 (閱讀更多)
如果把棟篤笑和文學結合在一起會生產出甚麼?先別下「棟篤笑就是文學」這類結論,這樣會使我很頭痛,因為這涉及要定義甚麼是文學或文學是甚麼,就好比要解釋一個笑話的意思是甚麼一樣,解釋過後笑話就涼掉了,不好笑了。所以請試想像看看:一個棟篤笑表演者走進第三世界的俱樂部,他五短身材,模樣滑稽,一上表演臺就仆倒了,然後驚惶地說自己搞錯場次了:我居然沒穿防彈衣就來到這裡——觀眾們被他連珠爆發般的笑話和肢體表演逗樂了,他接著開台下觀眾的玩笑:「你的髮型設計師以前是不是專門設計核子反應爐的?」、「他們有說明你們只是暖場觀眾,待會兒正牌的觀眾才要進場嗎?」觀眾大笑、吹口哨和發出噓聲,不知不覺就被吸進去他的表演裡,全神貫注。 (閱讀更多)
自2014年出版《哀傷紀》後,鍾曉陽再推出新作《遺恨》。 說是新作,但又非全新創作,如《哀傷紀》内分別收錄的〈哀傷書〉及〈哀歌〉,〈哀傷書〉是重寫〈哀歌〉;這次推出的《遺恨》則是重寫1996年的《遺恨傳奇》。 (閱讀更多)
無論短篇小說的發展如何,它都指向一種快的美學。快的美學是甚麼?或者我們可以從法國作家保羅.穆杭(Paul Morand, 1888-1976)的作品略窺一二。 (閱讀更多)
在公路上飛馳的小巴,傳來那一首歌,把你拋進哪年哪月?偶然,瞥見坐在身邊的男人,不知為什麼嘴角牽動了一下,他在看我嗎?從上司的房間走出來,禁不住內心的騷動。這時候,誰的內心在上演什麼劇場?讀意識流小說,就像一個偷窺者,在冷漠又看似互不相干的城市,讓我只愛陌生人。 (閱讀更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