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鄧小樺、石俊言策劃的文學視藝合作展「木每雙生」不久前落幕,六位本地詩人分別為《再世紅梅記》的六折戲量身訂製,用詩的形式來詮釋、再造這部膾炙人口的粵劇。細讀余文翰這篇藝評,仿如身歷其中。 (閱讀更多)
反而在這種隔絕時期,因美術館博物館關門,越發留意到小型藝術空間中藝術家們活躍的身影。 (閱讀更多)
「Craftsmanship」,是Gat在場刊「Ideas」一段提及的核心,他說那是概念與實踐的結合,是對過往回憶與未來想像的總和,來構築起沒限制及澄明的空間與思緒。 (閱讀更多)
大概林日曦是個矛盾的人,性格孤僻,卻活躍幕前,他肯定不曾有強烈的表演慾,卻偏偏搞了一個「細聲講」,一個人站在台上「咦咦吟吟」。如果黃子華的「棟篤笑」是孤獨、自嘲,林海峰的「是但噏」是隨性、親民,那麼林日曦的「細聲講」則是自我縮小,縮小得近乎膽小。 (閱讀更多)